[普奥隐奥神罗] 3、Gefrorne Tranen 冻结的泪珠
脸颊上落下了,
冻结的泪珠。
我几乎没发觉,
我已经在痛哭。
泪水啊我的泪,
你真的那么冷酷,
才结成了冰?
就像冰凉的朝露。
你却是源自,
我胸膛的炽热,
仿佛要融化,
这一冬的冰雪!
脸颊上落下了,
冻结的泪珠。
我几乎没发觉,
我已经在痛哭。
泪水啊我的泪,
你真的那么冷酷,
才结成了冰?
就像冰凉的朝露。
你却是源自,
我胸膛的炽热,
仿佛要融化,
这一冬的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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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Gute Nacht 晚安
我来时是孤单一人,
我走时,还是孑然一身.
五月有遍地的鲜花,
是对我的垂怜.
女孩谈着爱情,
母亲还想起了婚姻----
现在阴冷笼罩了世界,
路上的雪,是厚厚的一层.
起身的时刻,
不该我来决定;
黑夜中的道路,
唯有自己找寻.
陪伴我旅程的,
只有月光下的阴影.
白茫茫的大地上,
我找寻着鸟兽的足印.
为什么要徘徊,等待?
总有一天会要我离开.
让离群的狗叫它的吧,
既然主人把它关在门外;
爱情就喜欢流浪--
这是上帝的安排--
她来了,然后又离开.
晚安,我的爱!
我不愿打搅你的安息,
不会把你从梦中吵醒.
你听不到一点脚步声----
轻轻的,轻轻的掩上门!
我走出大门时,
会写上:晚安 ,
你就知道了,
我那挂念着你的心.
我来时是孤单一人,
我走时,还是孑然一身.
五月有遍地的鲜花,
是对我的垂怜.
女孩谈着爱情,
母亲还想起了婚姻----
现在阴冷笼罩了世界,
路上的雪,是厚厚的一层.
起身的时刻,
不该我来决定;
黑夜中的道路,
唯有自己找寻.
陪伴我旅程的,
只有月光下的阴影.
白茫茫的大地上,
我找寻着鸟兽的足印.
为什么要徘徊,等待?
总有一天会要我离开.
让离群的狗叫它的吧,
既然主人把它关在门外;
爱情就喜欢流浪--
这是上帝的安排--
她来了,然后又离开.
晚安,我的爱!
我不愿打搅你的安息,
不会把你从梦中吵醒.
你听不到一点脚步声----
轻轻的,轻轻的掩上门!
我走出大门时,
会写上:晚安 ,
你就知道了,
我那挂念着你的心.
于是,便在世界的各个地方,围绕着这些神圣帝王产生了一系列最要严格遵守的禁忌和许多仪式活动,其中极其奇异的一种就是:神圣的帝王经过一定时间或者在其初露虚弱迹象的时候,必须被迫受死。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虽然是半神半人的存在,但却与常人一样为血肉之躯,所以也会生病,也会衰老,唯有当他尚且健康之际,神圣的灵魂及时迁至更为健康的躯体之中,才能保证这灵魂的平安康泰。这种灵魂的迁居便通过处死帝王来实现。
处死帝王的活动并非都能自愿地、和平地完成,有时不免要有激烈的争斗。内米湖畔的场面在后世看来当然是十分残酷的。然而,通过杀戮,帝王的身躯虽然不断地死去,但帝王的灵魂却永远健康无恙,于是世界的平安便获得了可靠的保证。
尽管对较开化的人来说,这种自然与超自然之间的区别是明显的,但对野蛮人来说,他想象不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在他看来,世界在很大程度上是受超自然力支配的,也就是说,这种超自然力来自具有人性的神灵们,他们如他自己一样,凭一时冲动和个人意愿而行动,又像他自己一样极易因人们的乞求怜悯和表示希望与恐惧而受到感动。在一个被如此想象的世界里,未开化的人认为自己影响自然进程以牟取自身利益的这种力量是无限的。他以为通过祈求、许诺或威胁,就可以从神灵那里获得好的天候与丰盛的谷物。而如果有哪个神竟然如他有时所相信的那样,化身为与他相同的肉身凡人,那他就不必再诉诸更高的神灵了。他,一个野蛮人,自身就拥有为促进自己及同伴们的幸福所必需的全部力量。
在图林根地区种亚麻的人用一个长得从肩到膝的袋子运送种子,并且跨大步走路,使得袋子在他背上来回摇摆。据说这样一来,长出的亚麻就会在风中摇摆。
巴伐利亚和奥地利的农民都熟知那种用孕妇传递生殖力的巫术效应。他们以为,如果把一棵果树的第一个果实给怀上孩子的女人吃了,到来年这棵树必将果实累累。
与此完全相同的思路引导巴伐利亚农夫相信:如果他不小心让一根嫁接果树的枝条掉在地上,那么,当这跟枝条长成果树时,它会让自己的果子不待成熟就掉下来。
如果一个南斯拉夫人打算到市场上去扒窃,他不需做任何其他事,只要烧化一只瞎猫,并在他和商人讨价还价的时候,把一撮骨灰撒在那人身上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地从货棚里拿走东西,而卖主一点也看不见,因为他已经变得和那只死猫一样瞎了。
“踩上这块石头,跟石头一样坚定。”那种习以为常的向石头发誓的做法,多半是基于这样一种信念:石头能将其坚固和力量赋予誓言;正如古丹麦历史学家萨克索格兰玛迪克斯告诉我们:“古代人,当他们要选举一个国王时,他们通常是站在一块根植于地的石头上宣布他们的选举意见。这是为了用那石头的坚定不移来预示这次选举结果将经久不变。”
“沿海地方的人们,除非潮水即将退去绝不会死,除非潮水即将到来也绝不会生——直到潮水上涨之前不会正常地生下来。”
在德意志,据说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样一条箴言:你要是掉了牙就把它塞进老鼠洞里去。如果对幼儿掉下的乳牙也这样处理,还可以使孩子免除牙疼。或者你也可以走到火炉后面去,把你的牙齿从你的头顶上朝后扔出去,并且说:“耗子,把你的铁牙给我吧,我将把我的骨牙给你。”在那之后你的其余的牙齿将会保持完好。
在莱茵河流域的巴伐利亚地区,人们把孩子的脐带用一块旧亚麻布包起来保存一段时间,然后根据这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把脐带切碎或刺碎,以促使他或她长大后能成为一个手艺高明的工人或裁缝。在柏林,当接生婆把揩干的脐带交给孩子的父亲时,通常都要严厉地要求他保藏好脐带。因为只要它还保存着,这个孩子就能茁壮成长并免于疾病之苦。
在巴伐利亚,人们也这样指导你去把一块亚麻布条涂上脂肪,然后拴在那把砍伤了你的斧子刃上,并小心地把斧子刃朝上放置,当脂肪变干之时你的伤口也就痊愈了。
由于德国农民的机智,上述治伤办法得到另外一种改进:据说莱茵河流域的巴伐利亚农民或黑森的农民,如果他的猪或绵羊摔断了腿,他就用绷带和细木条把一条椅子腿包扎起来,就像包扎伤腿一样。然后在若干天内,任何人不得坐在这把椅子上,也不得搬动它或敲打它,否则将会使那只受伤的猪或羊感到疼痛,妨碍其伤口复原。
在普鲁士,人们说如果你没有抓住盗贼,下一步应该做到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抓住一件他在逃跑过程中可能扔掉的衣服,因为当你使劲抽打那件衣服时,盗贼就会病倒。
丹麦有一种缔结盟约的古老仪式,也是基于这种人与其脚印之间具有交感联系的概念:缔约双方要将自己的鲜血洒在对方的脚印上,以作为忠于盟约的保证。
如果乔治三世不是一个诚实的笨蛋的话,那就可能永远不会发生与美国绝交的那种英国历史上最沉重的灾祸。
旧的观念认为原始人是人类最自由的人,这恰恰同事实相反。那时,他确实是一个奴隶,虽然并不隶属于某一个看得见的奴隶主,但却隶属于他的过去,隶属于他已经死去的祖先们的阴魂。这些阴魂缠着他整个一生,并用一根铁鞭统治着他。
穆齐尔
只要我们一讲出事物,总会惊奇地发现,所说的话距事物的本质越离越远;我们自以为潜入过深层,而当我们再度回到海面时,我们苍白指尖粘上的水滴已不再是大海的水了,虽然它明明来自大海;我们误以为发现了一堆价值连城的宝藏,而当我们带着它们到自然光线下,发现那些却是石头和玻璃片,而此时真正的宝藏仍在黑暗中发着幽光。
——梅特林克
“你有没有注意到,其实每一种爱——每一种激越的爱都在爱人的心灵里留下了自我损伤?你就想想爱恋中的双方,他们实际上都是在有意的损毁对方:相爱的恋人们就像弯下腰从深井中提水,或者是一个人把耳朵贴在他的爱人胸口,聆听不安的心跳,像一只大猫用爪子不停抓摸监狱的高墙一样迫不及待,为什么那么急切呢?——只不过是为了想感受自己心脏的跳动而已,为了在无尽的黑暗中驱散自己灵魂的孤独,或者说驱散对孤独的恐惧,迫使两颗孤独的心最终走在一起,相互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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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身非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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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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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公開
自己紹介:
Don't try to fix me
I'm not broken
I'm not broken
近乡情更怯
夜深千帐灯
楼高四面风
人生如逆旅
杏花疏影里
穿林打叶声
诗酒趁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