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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从来所爱的黑暗,我爱你甚于爱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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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更新大概是75%黑巧克力味吧



11、替对方挑衣服
 
“我绝不会穿那玩意儿的!”梅林梗着脖子坚定地说。
“可今晚的是宫廷宴会!你得穿上卡米洛仆人的官方礼服才行,否则就是丢了王室的面子!”亚瑟寸步不让,叉着腰摆出最官方的嘴脸来。
“得了吧亚瑟,哪有什么仆人官方礼服啊。”梅林不为所动,立场坚定。
“谁说的,上次你不就穿了吗。”
“对,然后就中毒了。还劳您大驾大半夜地跑出去找莫提亚斯花的叶子呢。”
亚瑟皱起眉头,似乎很不想谈论上一次的事情,即使这个话头明明是他自己提出来的。王子就那样,反复无常,梅林也有点习惯了。
但他还是不会穿那套所谓官方礼服的。
那顶大得像个鸵鸟的帽子简直是个噩梦,哪怕是亚瑟每次看到他戴着帽子时露出的那副欠揍的笑容都不能让他再次戴上那顶帽子。
 
 
12、 讨论关于宠物的话题
亚瑟最近脾气很不好。所谓的很不好,就是比平时更糟糕,那就很说明问题了。
梅林问他他也不说,一副暴力不合作的架势。于是梅林只能曲线救国,在仆人之间旁敲侧击地问到底是什么事惹得王子殿下闷闷不乐。平心而论,他不是觉得王子殿下闷闷不乐有什么不好,至少总比他精神百倍地把梅林拉到训练场上去的好,但是王子殿下的脾气一旦糟糕起来,主要受害者还是梅林,所以他总得想方设法把自己的日子搞得好过点。概括来讲,梅林过上好日子的基准就是:王子不能太高兴,但也不能不高兴。
做人真是太难了。
马倌告诉他亚瑟的狗死了。他觉得简直是胡扯蛋,亚瑟那家伙对于动物的爱好就只是作为猎物而已,细细想来全卡米洛唯一出现在亚瑟视线范围内也还能保持安全的动物大概就是独角兽了,这还是在独角兽它爹狠狠地报复了一回卡米洛之后。
然而当他在空旷的狗棚里看到亚瑟坐在地上,亲吻一动不动的那条猎犬的鼻子时,他觉得马倌说的大概还是有些道理的。
不过他还是绝对不会原谅亚瑟偷偷地把他那条新来的小狗崽子叫做梅林的。
别以为他不知道。
 
 
13、 一方卧病在床
 
这显然不是梅林习惯的状况。在卡米洛的整个宫廷里,亚瑟大概是他见过的最容易被敲晕或者受伤的家伙。所以他很习惯无坚不摧的王子伤了病了不能动了,不管是在那张奢华的大床上挺尸还是在露天的森林里发抖,他都能想到办法把亚瑟重新整得活蹦乱跳。但是谁能想到,无所不能的影子大法师梅林,却败在了感冒的手里。
他躺在床上哼哼个不停,鼻子塞着,只能用嘴巴呼吸。他的脑袋里好像有个山怪在一片一片地把他的脑仁掰下来,还是徒手掰的,用那长满疣子的指甲里都是蛆虫的黑色爪子,掰完了脑仁抠脑壳。
盖尤斯给他炖了菜粥吃,还逼着他把味道宛如山怪变身药水的药水喝下去。一大清早等得不耐烦了的王子殿下就扯着大嗓门亲自跑来抓人,盖尤斯一挑眉毛,吵得他脑子里咣当咣当响的大嗓门又不见了。格温来看了他几次,盖尤斯一直在外面的房间里做自己的事情,偶尔也会过来看看他的情况。不过他毕竟只是感冒了,又不是要死了,所以大部分时间他就自己一个人躺着,睡睡觉,发发呆,无聊得慌。
下午他又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觉得简直像是有人把洗碗的抹布盖在了他脸上似的。他脸上到处都是水,额头上的湿毛巾把眼睛也遮住了。他嫌弃地哼哼了两声,抬起手来把毛巾扯下来,果然湿哒哒的还能往下滴水。视线转到房间里的另一个活物身上,王子也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还穿着盔甲,头发也黏在脑门上,显然刚刚从训练场或者巡逻中回来。
“你干的?”他的声音哑得简直有些不像自己,一开口又喉咙痛。他真不该跟那个笨蛋计较的。
“不是说笨蛋不会感冒的吗,”亚瑟还是一脸嫌弃地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梅林闭上眼,他喉咙还是痛,懒得告诉那个在某些事情上笨手笨脚的家伙,我们卡米洛最尊贵的王储殿下才是从来不感冒的那个呢。
 
 
14、 午睡
 
梅林很忙的。他一个人要打两份工,既要当王子的男仆,又要当御医的徒弟,实际上还兼任着影子大法师的职务,更不用说这几份工作一份都不轻松。
不过至少在亚瑟拖他去训练场,又没把他塞进盔甲里勒令他举着盾牌当靶子的时候,他还是可以在场边稍微偷个闲的。秋日午后的阳光实在是很舒服,连厨房里的猫都跑出来晒太阳了,像一块块毛巾那样在草坪上摊平了横七竖八地叠在一起。亚瑟新养的狗崽子好奇地用鼻子去顶一只睡觉的猫,结果被毫不客气地啪嗒啪嗒扇了两巴掌,呜呜地跑了。
亚瑟蒙着眼在场上一对三,还是把三个对手都逼得一步都近不了身。然后他摘下蒙眼布朝梅林挑衅地笑笑,梅林就知道自己又要倒霉了。果不其然那个混蛋又开始编派他在遇到土匪时嘤嘤嘤地躲在树后头的样子,也不想想是谁救他小命的,当然了他也不知道,不过这种行为还是典型的蹬鼻子上脸。
不过然后呢,就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看得见的甜蜜的,甜美的报复。他最喜欢的还是这一部分。当然啦,梅林从本性来讲还是个好人,他不会真正伤害到那个混蛋。但是在这样的时候,在对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并且毫无反抗能力的时候,在所有人的视线之外,报复才是最甜美的。
他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一件披风像块抹布一样挂在他身上,一半搭在他脑门上,因为他醒来后的动作慢慢滑了下来。他还在训练场边上坐着,场上没有人,先前被猫扇了耳光的狗崽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那只黄颜色的狸花猫抱在一起睡觉了。
 
 
15、 帮对方吹头发[没有吹风机所以……]
 
帮亚瑟洗澡是件很麻烦的事情,首先他要把浴缸搬过来,然后再准备很多热水,还要一定量的冷水,因为如果水太烫的话那个混蛋又要发脾气。虽然自从芙蕾雅死后亚瑟就再也没往他脑袋上浇过冷水,但脾气还是要象征性地发一发的。
洗完了之后还不算,还得帮他把头发弄干。如果不及时把他头发擦干的话,亚瑟短短的金发会翘得到处都是,而且第二天还梳都梳不平,然后虚荣得好比公孔雀的王子殿下又要找梅林的麻烦。
但这并不是说梅林讨厌这项工作。亚瑟平时很不喜欢别人碰他头发,梅林觉得这一定是虚荣使然,但也可能是某些奇怪的尊严上的问题,比如乌瑟要是摸摸他的脑袋他就从来也不抗议。而在洗完澡之后,亚瑟通常就像只吃饱了开始晒肚皮的猫,趴在床上把脑袋从床沿上露出来,让梅林慢慢地帮他擦头发。
从额头开始,头发,耳朵,耳后,后颈,一点一点擦过去。亚瑟的头发很软,发梢的水珠有时会甩出来落到他背上,那也要擦干。
就好像抚摸一只夏日午后的猛虎,它的利爪尖牙可以轻易撕开他的肚肠,每一根毛发都在叫嚣着危险。只有在这个瞬间,它无比温驯,好像时间突然静止。
 
 
16、 出浴后的怦然心跳
 
亚瑟总抱怨梅林一定在总管叙述仆人职责的时候走神了,但梅林一直觉得这怪不得他。他当时一听到要帮王子穿衣什么的,光顾着在脑内嘲笑王子简直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笨蛋,没顾得上再好好听听还有什么他该做的事。
不过当他习惯性地把王子当生活不能自理的笨蛋处理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大手一挥:“你可以离开了。”
他想反驳说你不是平时脱个衣服都要人帮忙的吗,怎么洗澡脱衣服就不需要了呢。虽然他也没有特别热心地想帮王子洗澡,不过万一亚瑟淹死在了浴缸里,那乌瑟一定会砍掉他的头的。但话说回来,他为了暴露瓦里安特的阴谋,也过了异常辛苦的一天,要是能早点回去睡觉他绝不会放过机会。
“那你洗完自己会把水倒掉把浴缸拿走吗?”他满怀希望地问。
亚瑟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当然不,那是你的工作。洗完之后我会找人来叫你的。”
他灰溜溜地钻出了王子的房间,又懒得一路走回盖尤斯那里去,就在门口坐着。地板很硬,他突然不高兴起来,既然王子的命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救回来的——虽然谁都不知道——他完全有资格坐在王子屋里的椅子上,而不是外面冷冰冰的地板上。于是他下定决心,推开了门。
开门的声音似乎吓了亚瑟一跳,他走进去只看到亚瑟扭过头来异常警觉地看着他,眼睛闪闪发亮。僵持了几秒钟之后,他的脑子才反应过来:“呃,抱歉?盖尤斯那儿太远了,我还是在这里等吧?”
“你就学不会敲门是吧,”亚瑟沉默地瞪了他一会儿之后,终于决定不再浪费眼神,咕哝着转了过去继续洗澡。
他坐在桌边,看着出尽风头占尽荣光的王子,在剥去铠甲与衬衫之后,只不过是一具血肉之躯最普通的脊背。淤青覆盖在肩背上,像野火蔓延过广阔的平原。洗去汗水与灰尘之后皮肤上磨破的地方就看得一清二楚,滚烫的红色丘陵,旧伤像白色的山脊。
他的手永远动得比脑子快,在亚瑟像被鬼碰到般的眼神与匆匆忙忙而又苍白无力的“让我来吧”这句话之间,他的手已经接过了浸湿的浴巾。
 
 
17、 庆祝某个纪念日(生日,情人节etc.)
 
每次亚瑟生日的时候总是有盛大的宴会。梅林一边帮他穿着宴会的礼服,一边听他嘟嘟囔囔地抱怨这些宴会是多么无聊,小丑和杂技是多么只适合梅林这样没见识的乡下小子开开眼的玩意儿,等等等等。
等大家都酒酣眼热,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而国王也莫名其妙地消失的时候,国王的男仆会静悄悄地放下酒壶,来到城堡最高处的塔楼,坐在瞭望台下等天亮。他就只是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除非有人走到他面前,简直无法发现他的存在。就好像那天他一直坐在大殿外面的地板上,直到那扇门打开,新的一天的阳光与亚瑟一起照亮了大殿外的整个空间。
他当然记得亚瑟因为魔法失去了他的父母。
亚瑟的父母都死在他生日那一天。
 
 
18、 离家出走
 
“你这个混蛋!”高文愤怒的控诉在寂静无声的夜里仍然会在他耳边响起,“你是得蠢成什么样才会把梅林赶走!?”
他始终没有说话,没有回答高文的怒火,没有理睬莱昂的担忧,甚至没有在脑中对自己说些什么,辩解也好,自嘲也好,任何与梅林相关的东西也好,什么都没有。
他曾经告诉梅林,他可以原谅格温,但无法再信任她。
而梅林不一样。
就好比看着别人受伤,和自己失去一条手臂之后仍然感觉到不存在的手臂的疼痛,之间的差别。
梅林不会回来了。他对自己说,或者是有哪个声音对他说,他分不出来。
 
 
19、 一个惊喜
 
“对了,还有件事,”高文显然从来不在乎听他说话的人是怎么想的,“告诉你一声,梅林还活着。”
 
“国王陛下,”从旅途中回来的莫德雷德已经是个独当一面的骑士,“我还有个消息要告诉您。梅林被困在一块一百个人也搬不动的石头底下。他已经哪儿也去不了了,请您放心。”
 
 
20、 接对方回家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他想说,但说出来的似乎只是一团分辨不出的模糊音节,血跟着那团音节一起从他嘴里涌出来。湖水随风轻轻拍打着他垂到水中的左手,带走一缕缕血丝。
黑发的法师抱住他的头,冰冷如同湖水的嘴唇贴在他额角的伤口上。
“傻子才会这么想。”
到底是他真的听到了,还是失血带来的幻觉,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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