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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从来所爱的黑暗,我爱你甚于爱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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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奥]2、Die Wetterfahne  风向标


我心爱女郎的屋顶上,有一个风向标,
风儿恣意摆弄它的方向。
我的眼里它却是,
命运摆弄的无常。
要是他肯抬起眼睛,
把目光投在屋顶上。
他就会懂得,这女郎的忠诚
永远也不用指望。
风儿在屋顶恣意摆弄着心,
就像在屋子里一样,却没人知道。
我为什么要痛苦?很快她就是个
有钱的新娘。



2、Die Wetterfahne 风向标
 
“那家伙是个笨蛋。”
基尔伯特手撑着船舷看着败退的丹麦战舰,几乎可以想见那个称得上远亲的笨蛋气得连跳脚都跳不动的样子。真是个笨蛋啊,死抓着甚至不一定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放干什么呢,那家伙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的北海霸主么。意料之中的胜利让他心情很好,而身边的奥地利人却仿佛没有被胜利的气氛感染,紫色的眼睛凝视着北海捉摸不定的海水,一言不发,不知是不是又想起了家乡安逸的生活与甜美的音乐——切,没用的小少爷——他在心里不以为然地总结。
他们站得很近,肩膀相距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只要倾一下身就能接触,却都笔直地站着,像两棵笔挺的橡树,枝叶相近却不交缠。即使并非第一次与南边的那位小少爷并肩作战,基尔伯特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也许是战局不够紧张还没培养起命运与共的危机感的关系吧,也许是对手太弱自己还没发挥优势就收兵的关系吧,又或许是他们的目的地原本就不同的关系吧,总觉得有些不痛快,不够彻底,憋着一口气没地方出。日后大概还有得麻烦了,他想,不过他可不怕麻烦,大不了再打嘛,都已经打过那么多次了,大不了再继续。并肩与反目,他们都已经很熟悉了,战争结束后再出什么变故,也不出这两种早已不再陌生的戏码,摇摆不定,循环往复。
“它们对你有什么意义?”战争之后接踵而来的果不其然就是一堆麻烦,那个笨蛋远亲犟头倔脑地拒绝了他们的提议,而他与罗德里希也显然说不通理。“如您所见,我对遥远的北方土地并无兴趣,”棕发青年坦然地注视着他的焦躁,平心静气得不带一丝挑衅,“但是,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让出我夺回来的土地呢?”
“资格?你夺回来的土地?”从对方皱起眉头摆出了毫不掩饰的厌恶表情来看,他笑得一定相当粗鲁且刺耳,“你打算像十六年前一样逼我低头?你还打算把这个梦做到哪一天?”他迎着对方冰冷的目光欺近,伸手揪住对方一丝不乱的衣襟,“告诉你,老子根本不需要你——没有人需要你。本大爷才不管那些老头子怎么说,他们还当你的友善是块宝,恨不得天天捧在手里一代传一代呢,可本大爷不在乎。以前那小家伙倒是需要你,结果呢?”
“请您闭嘴!”也许是他的最后一句话像锥子一样凿开了平稳的冰层,罗德里希的语气里已经全然听不见了那种惹人恼火的天经地义般的坦然,像是冰层下的流水,激起一层层的水波,“请您注意自己的立场,基尔伯特!”他挥开基尔伯特的手,仿佛在刻意避开身体接触的动作让人觉得如果他手里有把剑或者枪的话,一定会用剑鞘或枪托格开银发红眼的青年而不是用自己的手推开,与其说是出于厌恶感,倒更像是源自保持距离的习惯。基尔伯特也没再追问,只是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抱着手臂等着对方会说出些什么话来。他毫不怀疑罗德里希被刺伤了,当然同时也很恼火,他等着看那傲慢的小少爷怎么回击。
出乎意料的是罗德里希似乎没有反击的心思。“您总是这样,”他顿了一顿,仿佛在寻找一句最尖锐的武器,当做匕首,当做投枪向基尔伯特掷去,然后干脆抛开了这个话题,“可是我并不是为了听您的抱怨才来的。”紫色的眼睛笔直地注视着他,真奇怪啊,他想,明明是个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小少爷,明明隔着副装腔作势的眼镜,为什么那双眼睛看上去毫无隐藏,能够一路窥见水底一枚一枚的卵石与波纹的投影,没有外交辞令圆滑的游鱼存在的余地。“皇帝陛下只想知道,柏林宫廷是否真的想要撕毁加施泰因条约,真心想要开战?”
这下他真心实意地想笑了。他怀疑那个小少爷是不是气坏了脑子,或者就是他们家上司彻头彻尾是个蠢货。这种问题有什么价值?他忍不住真的笑了出来,对方却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固执地等待一个明知不会有意义的答案。
“你真要知道?”他甚至开始有些怜悯那个笨蛋了,“当然不想了。告诉你罢,就算你去问宰相先生,他也肯定是这么回答你的,哪怕他已经在起草宣战布告了,他还是会这么回答你。你那些鬼主意和小聪明都哪儿去了,小少爷?”
对方仍旧笔直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似乎早就预见到了他的回答。
战争不可避免地迫近,他们谁都没想逃避。
他骑着战马独自奔驰在一条狭窄而荒凉的山路上,两边都是一眼望不到顶的绝壁,日光照不到这条幽深的峡谷,前方也看不到出口。路越来越窄,上方的绝壁像是随时都会崩塌下来,把他连人带马一起埋葬。他不得不放慢速度,越发紧逼的山壁几乎让人窒息。终于,他的马打着响鼻撅着蹄子,不肯再前进一步。距离太窄,甚至让马掉头都已经做不到了。他只好下了马独自往前走,然而仍然望不见前方有任何光明的迹象。他举起折握在手中的马鞭,徒然地敲击挡住去路的山壁,像是信徒在祈求奇迹,毫不质疑会有一条路为他打开。
“轰”地一声,压迫得几乎让他窒息的绝壁突然像门一样向两边退开,晃眼的阳光倾泻而下,他一时甚至睁不开眼睛。等他适应了阳光之后,蓦然发现自己已身处波希米亚的平原,可能是一场战役刚刚结束吧,四处都是熟悉的普鲁士军旗,穿着普鲁士军服的士兵来来回回,这里显然已经被自己的军队占领。他却全然感觉不到胜利的喜悦,反而在不知名的冲动的驱使下奔跑起来。沿路所见都只有普鲁士的旗帜,普鲁士的士兵,他像一头误入了陌生森林的野兽一般疯狂地左冲右突,却并无束缚的铁链供他冲破。这一切明明都属于他,陌生感却挥之不去,不知哪里有一个死结无法解开,而他必须解开那个死结才能得到安宁。
最后他找到了。他的心跳得那么厉害,让人无法掩耳不听它明白无误的宣言:“就是这里。你所寻找的就是这里。你来看,就是这里。”他拨开围拢着的士兵走上前去,一切声音都在他看到的景象面前瞬间沉入水底。
罗德里希躺在地上,整片平原上唯一非普鲁士的存在,双臂笔直地伸开,军服已经被血染红,左胸心脏位置插着的一把剑将他紧紧钉在地面上。他躺在那里,仿佛躺在古老的祭坛上,不知究竟是作为祈求出海之风的祭品还是作为被兄弟杀死的亚伯。他感到自己血管里的血液伴随着罗德里希左胸已经不再流淌的血液开始尖啸,同宗同族的血液在他们的血管里绝望地共鸣。那双毫无掩饰的紫色眼睛已经失去了光彩与生气,他缓慢地俯下身去,冰封的紫罗兰只能反射出无机质的倒影。
你看,他是你的兄弟。
基尔伯特大口喘着气从梦中醒来。他好好地睡在自己床上,身边没有来回的士兵,窗外不是波希米亚的天空,地也没有承载他兄弟的血。然而这一切都不太遥远,一个梦境之隔或是几周时日之远,该来的总会走到他们面前,他们只能甘于接受额上兄弟相残的印记。
罗德里希白天临走之前的最后一句话在万籁俱寂的黑夜里突然变得无比清晰:
“基尔伯特,您的忠诚从来都不能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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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哭了…………………………
小喵给你看我的血泪(谁要看
呜呜呜被好多句子杀得只剩骨灰了,这两个冤家,这种微妙的心理,其实阿普还是想得到另一方的认可的吧这样看最后一句就更加…………捂心口TOT
而罗德……这个呆子TOT我明白你说的箭头了可这样的箭头好美TOT
小喵我爱你TAT
2010/02/04(Thu)  23:45 編集
Re:無題
蹭蹭小杆> <,谢谢T3T
其实写的时候总觉得因为自己毕竟立场偏颇,所以没法公正看待,但是又不想把普君写成恶役所以惶恐得要死T3T……
俺自己的脑补是贵族仍然自认为是德意志的领袖,普君也就是看不惯他这一点,但是两个人当时都没想到终局那么快就到了……TvT
抱抱小杆,谢谢TTOTT
【2010/02/05(Thu)  01:08】
無題
拍肩,旅途是不會終結的嘛,只不過是換著人下車,換著人上車……=w=
愛淇奧愛生活!
2010/02/05(Fri)  22:19 編集
Re:無題
是的TvT,所以听着花冠又开始脑补完全不相干的浪子回头(不是这回事好吧)了TvT
抱抱阿全><,舔了你
【2010/02/07(Fri)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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